后对牛金星道:“在京城的时候,当我老营将士也开始劫掠的时候,孤王就知道,大事去矣!”
牛金星惊讶的道:“陛下那时候为何不行军法呢?”
李弘基笑道:“刘宗敏已经嚣张到了可以在我面前说——皇位是孤王的,拷掠之权是他的,当时,你们一个个眼珠子都是红的,就连你牛金星也是整日里招收门徒,你说,孤王要是行了军法,该杀谁?”
牛金星羞愧无地,再次叩头道:“牛金星该死。”
李弘基挥挥手大度的道:“其实这没什么,我们即便是在京城里秋毫无犯,这天下还是他云昭的,与我们无关,我们迟早要走,既然是这样,为何不劫掠的饱饱的再走呢?
如果我们在京城秋毫无犯再来到这里,你觉得我们还有活路吗?”
牛金星再次叩首道:“敢问陛下,我们将何去何从?”
李弘基冷笑道:“首先要与云昭脱开联系,与他做邻居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大家伙都是强盗起家的,他怎么想的,孤王太清楚了。
对于建奴,云昭是志在必得,至于我们,在云昭眼中不过是落水狗罢了,能打一下他就会打,我们如果跑远了,他也就听之任之了。”
牛金星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