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十六岁与建奴作战,一时间塞上河流为尸体填塞不能畅流,十七岁,即便是强悍如李弘基,张秉忠,黄台吉者见我关中也战战兢兢。
二十岁之时,策驭天下,以大地为棋盘,星辰为棋子,梳理天下山川河流,如同玩物。
二十四岁鼎定天下,这本就是应有之事,二十五岁登基为帝,本就是顺理成章之举,有什么好高兴地?”
云杨听云昭这样说,连心爱的红薯都忘记吃了,仔细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族亲弟弟,又努力回忆了一下这个弟弟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然后把红薯塞嘴里,认真的点点头。
觉得自家弟弟说的话很有道理。
早在十年前,他就觉得自家弟弟能当上皇帝,五年前,他铁定认为自家弟弟一定会当皇帝,三年前,他已经把自家弟弟当皇帝看待了。
现在想起这些事情,觉得目前这个弟弟登基为帝,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好激动的。
毕竟,该激动地早就激动过了。
只有破落户,暴发户突然起来了,才会高兴地忘乎所以呢。
“为我云氏天下干一杯。”
云杨提起酒杯跟云昭碰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对于云杨说的云氏天下,在外边的时候云昭一般是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