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云昭举杯跟面前的三位碰一下酒杯,喝光了杯中酒道:“做皇帝的好处多的让你们无法预料。”
阎应元点点头道:“怪不得这天下有如此多的害民之贼。”
云昭摇头道:“我蓝田从来就没有害过百姓,相反,我们在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天下百姓见过太过辛苦,就让我当他们的皇帝,很公平的。”
学政训导冯厚敦无奈的道:“我知道你家累世巨寇,你好歹是一代大儒徐元寿的弟子,脸面终归是要顾忌一下的,不能随便将一件无耻的事情说成天经地义。”
云昭瞅着站在门外伺候的狱卒道:“你喜不喜欢我做你的皇帝?”
狱卒笑嘻嘻的施礼道:“小的心甘情愿,不仅仅小的心甘情愿,就连小的早就亡故的父亲也是心甘情愿的。”
云昭对狱卒的回答非常满意,摊开手对冯厚敦道:“你看如何?”
冯厚敦怒视着这个中年狱卒道:“你父亲去世多少年了?”
狱卒笑道:“十九年了。”
冯厚敦道:“那个时候,云氏还是山野巨寇,你们也喜欢?”
狱卒道:“当然喜欢,不信,你去问我父亲。”
冯厚敦道:“好,等我们喝完这顿断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