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把我害的好惨。”
孙元达笑眯眯的道:“我们只想求见陛下一面,并无坑害老主簿之意。”
刘主簿端起茶碗一口喝干,然后道:“我与陛下的关系并非君臣,乃是主仆,我想这一点孙掌柜应该已经知晓了。”
孙元达笑道:“如果不是主仆,以老主簿之能执掌京畿要地这么多年,充任小小主簿一职十五年而乐此不疲呢?”
刘主簿摆摆手道:“才能就别说了,活活的羞煞老夫了,陛下就是看在我勤勉的份上才让我留在蓝田,你们玩的把戏陛下一眼就看穿了。
你们也只能蒙蔽一下我这种不中用的人,换一个玉山书院出来的正堂官,就你们的这些手段,还不够人家一把攥的。
你以后也别给我手底下的人送钱了,送钱就等于害了他们,就在来这里之前,拿你钱财的一个捕头,两个书吏已经被开革出县衙,且永不叙用。”
书吏,捕头本就是孙元达试探蓝田县衙的三枚闲棋,用过之后就会丢掉。
所以,听到这三人是这个下场也不奇怪,笑呵呵的道:“那里算得上贿赂,只是看他们日子过得清苦,给一些车马,茶水费用。”
刘主簿瞅着孙元达道:“以后别试探了,蓝田官员不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