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见朕,他想的太美了,去,告诉那个孙成达,扬州秦商将朕看的太廉价了。”
刘主簿如同梦中醒来一般,怒吼道:“我就说么,我就说么,这个狗日的这么干图啥呢嘛,原来就是想要见陛下,求陛下呢。
老奴这就去砍了他的头。”
云昭摇摇头道:“砍头没这个必要,这一次就给你这条老狗一个颜面,只要他们能做的让朕满意,见他们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刘主簿在下面,将脑袋在地板上磕的梆梆响,直到被云昭出言呵斥,这才倒退着离开了县衙大堂。
刘主簿刚走,躲在帷幕后面的裴仲就来到云昭身边道:“据查,刘喜才确实与孙元达没有相互勾结,他只是被孙元达给利用了。”
云昭道:“就是因为没有相互勾结,朕才给他一个颜面,如果勾结了,这条老狗也就用不成了。
扬州这个地方秦商与徽商斗争的很厉害,他们都是靠着朱明的“开中法”发的家,我听说,这些盐商豪奢至极,现如今,我大明完全废弃了“开中法”,我倒要看看这些豪商们又要干什么。”
裴仲道:“微臣以为,这些人既然失去了在盐巴上取利的生意,以他们贪婪的秉性来看,只有利润丰厚的海贸才能容纳下他们丰厚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