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某自然无不遵从,只是某家听说,玉山书院的星象学并非与司天监一脉。
老夫若是去了,该如何自处?”
夏完淳笑道:“薛公多虑了,玉山书院乃是一个专门做学问的地方,薛公去了玉山书院若是不满玉山所学,只需自开一脉便是。
家师常言:学问不辨不明,道理不争不明,若想研究学问之声大盛,就要允许世间有多重声音。”
薛凤祚又道:“若是某家学说不受你蓝田之主的喜欢呢?”
夏完淳继续拱手道:“曾经有人问过家师这个问题,家师曰——憋着!”
薛凤祚莞尔一笑,朝夏完淳还礼道:“如此,老夫一家十六口,尽听少君安排便是。”
夏完淳道:“既然如此,就请薛公这就收拾行囊,我们即刻出发,天明之时,正好凑成一队。“
薛凤祚摆摆手道:“去蓝田可以,却不能是老夫一个人去……”
夏完淳闻言笑了,拱手道:“家师如今求贤若渴,不论是多少人,蓝田照单全收。”
薛凤祚摇摇头道:“人走很容易,你们的能力老夫是相信的。
老夫不但要人去,还要天文台。”
夏完淳道:“蓝田有天文台。”
薛凤祚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