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刘海涛……云……”
久远的记忆潮水一般淹没了云昭。
那场原本对他来说谈不到激动,谈不到热情,只有满腹牢骚的发配会议不可能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什么痕迹,这时候才发现,他连每一个字都没有忘记。
“给我分配的任务太重了……”
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云昭的眼泪如同浪涛一般从眼睛里喷涌而出,泣不成声。
坐在他身边的张国柱,韩陵山同时抓住了云昭的手,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同样,哭的如同泪人一般。
“你哭什么?”云昭抽噎着问张国柱。
“我的任务太重了……”
张国柱擦一把眼泪身子依旧听的笔直。
“你又哭什么?”云昭问韩陵山。
“到今天为止,我手下两千七百八十三个人为国捐了,刚才看你落泪,我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他们了,你别四处看,哭的人很多。”
见这么一群人在哭,云昭立刻就不哭了,眼睛也逐渐变得清澈,锐利。
迅速的收拾情绪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必须掌握的技能。
会议的进程简单而粗暴。
朱存极念完了会议流程,就特意下台邀请云昭上去讲话,追随云昭来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