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能告老还乡。”
张若麟道:“你若能按照本官的谋划走,保你安然无恙。”
曹变蛟苦笑道:“厮杀汉的命贱,听郎中的便是。”
说完话,就径直去了后账,原本高大魁梧的身材在这一刻佝偻着,没有半分生气。
张若麟见状长叹一声道:“别怪我,洪承畴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我们这些人不能给他陪葬。”
就在此时,一个满身泥水的斥候匆匆来报:“洪承畴大军已经低近杏山,前锋吴三桂要求入杏山大营。”
“准了。”
张若麟淡淡的回答一声有对帐下军官道:“吴三桂进寨之后,命他来见我。”
对吴三桂来说,天下最远的距离便是从松山到杏山之间的八十里地。
才进杏山营寨就大声道:“曹总兵何在?速速前往接应督帅。”
喊了好几声,却没有人回应,正要再喊的时候,就看见张若麟从木头房子里走出来,背着手查看疲惫至极的关宁铁骑。
“将军还能再战吗?”
听张若麟这样说,吴三桂的瞳孔都在一瞬间变大了,他上下打量一下自己,然后指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身体道:“张郎中认为吴三桂还能再战吗?”
张若麟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