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后,两人一起瞅着刚刚恢复平静的松山堡战场。
横向壕沟里的明军们,正在剥死尸上的甲胄,收拾好甲胄乃至能穿的衣衫之后,就把赤条条的建奴尸体从横向壕沟里的丢出去。
“督帅昨夜匆匆派遣夏成德离开松山堡所为何事?”
吴三桂的目光继续落在城外的兵卒身上,话语却有些咄咄逼人。
洪承畴笑了一声道:“你舅舅一家何其的糊涂啊,你与他锦州一别,恐怕会变成永诀。”
吴三桂道:“祖大寿是祖大寿,吴三桂是吴三桂。”
洪承畴摇头道:“世上的事情如果都能站在一定的高度上来看,作出错误决定的可能性很小,问题是,大家在看问题的时候,总是只看眼前的利益,这就会导致结果出现偏差,与自己先前预期的有所不同。
你舅舅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他投靠过建奴一次,然后又反叛过一次,朝廷理解他的行为,因为这是无奈之举,陛下更是对你舅舅大肆表彰,你舅舅应对的还算不错,除过不接受诏书回京之外,没有别的纰漏。
吴三桂,派人去告诉你舅舅,他可以第二次反叛建奴了,否则他祖氏一族恐怕会没有葬身之地。”
吴三桂继续看着遍地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