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这四人倒在草堆上,双眼呆滞的望着天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是经验之谈,想当年我背着二十公斤重的倒链在荒山上跋涉的时候,一个半月,我就是一头牲口,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只知道快点把活干完)
片刻功夫,他们就睡了过去。
监视他们的壮汉眼瞅着手边的一柱香烧完就提起水桶,将满满一桶井水泼在他们身上……
“起来,干活了,今天要磨麦子,敢偷吃一口撕烂你们的嘴。”
壮汉吼叫着,鞭子就劈头盖脸的抽了下来。
为了防止他们偷吃麦子,再一次被戴上了马嚼子。
冒辟疆激烈的反抗了起来,却被另外两个壮汉按在地上牢牢地绑上了马嚼子,才松手,冒辟疆就凶猛的向马槽撞了过去。
脑袋还没有撞到马槽上,就被壮汉拖着马嚼子拉扯回来,再一次被捆在磨盘的横杠上。
挥动一下鞭子,就重重的抽在冒辟疆的脊背上,一道血痕立刻暴起,他心丧若死的挂在横杠上,宁死也不愿意再推横杠一下。
壮汉的鞭子不再抽打冒辟疆,而是落在陈贞慧这些人的背上,于是,磨盘再次缓缓转动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横杠上还挂着一个不愿意出力的冒辟疆。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