獬豸点点头道:“死于乱军之中,被战马踩踏成了肉泥,汝州乡老亲眼目睹!”
“为一个孙传庭无端动用两千铁骑……”
“这两千铁骑本就在左近监视李洪基大军,办这事不过是顺路而已。”
“这就好,这就好,孙传庭死了,世上却多了一只朱雀,某家尝闻,朱雀乃天之四灵之一,是代表炎帝与南方七宿的南方之神,于八卦为离,于五行主火。
为何我会有这么一个名字?
难道说,我要去南方?”
獬豸点头道:“确实如此!”
“南到什么程度?”
“一朝封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
“如此说来,老夫要走韩愈韩昌黎的老路?”
“相同,也不同,韩昌黎去潮阳为末路,朱雀去潮阳为新生。”
“我以前说好了可以就任长安县令,可以去终南山读书,饮酒,喝茶,睡觉呢。”
“那是在我兄没有投靠之前,那时候自然捡好的说,现在,我兄已经走投无路了,自然需要客随主便。”
“老夫一介北人,去潮阳能做什么呢?”
“监察一人!”
“谁?”
“施琅,一个难得的水上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