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的真正原因。”
韩陵山道:“勇气!”
云昭左右看看然后道:“这东西在我蓝田县不稀奇,更不要说玉山城了。”
韩陵山抬手擦掉嘴角的酒渍道:“在海上航行的勇气!
咱们蓝田县确实并不缺少舍生取义的好汉,也不缺少杀身成仁的猛士,可是,在海上航行不一样,危险完全无法预测!
大海就像一个多变的女人,前一刻还风平浪静,鱼游鸥飞,碧空如洗,下一刻,就乌云滚滚,狂风大作,波浪滔天。
我乘坐大船在波浪中穿行的时候,眼看着浪涛压下来,觉得自己要死了,偏偏大船钻出了浪涛,让我重见天日。
韩陵山自忖不是懦夫,可是,每次从浪淘里钻出来都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再勇猛的人也架不住一天里百十次的死里逃生啊!
逃跑的念头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心里,都被我强行给压下去了。
施琅不同,他追踪我的时候没有大船,只有破船,就靠这艘破船,他一个人随我从广州虎门一直到澎湖列岛,又从澎湖列岛回到了广州。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就是因为这一点,我相信这个人是真正有胆量的人!
而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