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卷书倒在锦榻上,眼睛却没有落在书本上,而是瞅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
此时是月末,月亮看不见。
“韩陵山该动手了是吗?”
“按理说还有两天。”
“郑芝豹的话你还当真了?”
“没错,郑芝豹真的很想自己的兄长死掉,这一点假不了,而且他已经回到了漳州老家,居家不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郑芝龙死掉之后,你准备再把郑芝豹也干掉?”
“只要是敌人,我就喜欢无能的人。”
“郑芝豹很无能吗?”
“非常之无能!”
“所以,这种人能活很长时间是吗?”
“不仅仅如此,还有很大的可能过上公侯万代的富裕生活。”
“为什么?这没有天理啊,这让聪明人怎么活?”
“他有一个聪明的哥哥,一个勇猛的哥哥帮他垫底,帮他付出,他就能欢喜的趴在两位兄长的尸体上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过活,直到那两具尸体再也提供不了养料之后,他才用自己的智慧谋生。”
“夫君要招安郑芝豹?”
“这种人可以威胁,可以利诱,加上他们郑氏在八闽之地人望很高,杀之不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