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大惑不解,实在是不明白,两天前还勃然大怒,准备拂袖而走的何先生,为何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不过,从玉山书院宏伟的图书馆来看,爱书成痴的元洪先生变幻念头,也不足为奇。
等他们两人从地下藏书楼出来之后,何元洪先生果然有了很大的变化。
“入宝山断然不能空手而归,元章先生,某家这就算是赖在玉山书院来,给老夫准备一件茅舍,粗茶淡饭即可,平日起居自有老仆照料,只求元章准许老夫可以时时进入藏书楼即可。”
“那怎么可以呢,元洪先生乃是研究《春秋》的大家,书院学子正翘首以待准备聆听先生教诲,如何能藏身在这藏书楼中蹉跎岁月?”
“咦?读书如何能是蹉跎岁月?”
“唉——教书育人乃是我辈本份,如何能忘记呢。”
“教书也不是不成,只是老夫教书,自然要按照老夫的道来教书,如果是弓马刀枪一类的请恕老夫无能。”
“小弟也没有教授学生这些东西啊,自然有武学师傅教授,先生快走,小弟已经忍不住要聆听我兄对《春秋》的新的认知了……”
何元洪先生欣然答应。
然后,玉山书院里又多了三十七位先生,以及两百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