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不知道会如何痛苦呢,唉……这该死的世道就不让人好好活。”
徐五想嘿嘿笑道:“这不关我们的事情,不过,韩陵山有下落了,他如今在辽阳附近。”
云昭叹口气道:“安全吗?”
徐五想道:“谈不到安全,不过他身边有很多建州人追随。”
“命文玉山跟进吧。”
徐五想道:“文玉山已经回到了山海关,没有机会再进辽东,韩陵山的生死只能由他自己掌握了,不过,我对韩老大充满了信心,他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业的。”
云昭叹口气道:“那该多么的艰难啊。”
说罢在地图上瞅瞅辽阳的位置,再一次忍不住为韩陵山担心。
此时的辽阳已经是雪花飘飘的时节,只是,在幽深的林子里,一座座木屋子里热气蒸腾,一口口铁锅吊在火堆上,里面的的肉食翻滚,肉香混合着酒香,脂粉香,汗臭味,臭脚味道让人几乎窒息,不过,这些依旧压制不住木屋中的人纵酒狂欢。
韩陵山将手从朝鲜女人的怀里抽出来,举起酒杯对众人大吼道:“干啊!”
顿时,巨大的木屋子里就响起此起彼伏的怪叫声。
一连喝了三碗酒,韩陵山醉醺醺的从人群中站起来,踉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