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夫妇俩第一次抛开孩子们,去了另外的屋子里睡了一个好觉。
“云昭此人卑鄙无耻至极,以他一代堂堂奸雄的身份,居然也干起拍花子的无耻勾当!”
夏允彝站在史可法的堂下须发酋张怒不可遏!
史可法仔细看了夏允彝拿给他的信笺,抬起头问站在身边的谭伯铭:“天长贤弟,你怎么看这件事?”
谭伯铭刚才也看了云昭给夏允彝的信,闻言微微一笑,朝夏允彝拱手道:“彝仲兄,抛开云昭的奸雄身份,仅仅以才学而论,彝仲兄认为云昭有无资格收令郎为徒?”
夏允彝虽然对云昭恶感极强,却终究不是一个喜欢昧着良心说话的人,挥挥袖子道:“如果他不是用心险恶的奸雄,那么,确实是某家高攀了。”
谭伯铭笑道:“想那云昭少年成名,弱冠之年便百骑横扫草原,称一声少年英雄也算是实至名归,这两年更是如同乳虎啸谷,才出山便与奴酋岳托,杜度在张家口杀的天昏地暗,又与强敌多尔衮在桑干河边杀的尸横遍野,且不落下风,这样的人不管他是谁,想要收令郎为入室弟子,都是令郎的福分,彝仲兄,为何还要耿耿于怀呢?”
夏允彝很想说一句虎子与犬豕之间的比喻,嘴唇蠕动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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