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的很有道理,我确实应该把《少年中国说》这篇文章写完,交给玉山书院的学子们,这几年下来,我发现他们似乎已经沾染了一些暮气,需要这篇文章来发人深省一下。”
听云昭要办正事,不论是冯英还是钱多多都不再纠缠他了,只是儿子云彰可能忍受不了房间里的酸臭气,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抱起胖儿子,云昭立刻就神清气爽,哪怕这孩子已经拉了一堆。
夜深了,云昭一个人坐在宽大的大书房里,背影映照在窗户上,任何从窗前经过的大小官员都自动放轻了脚步,二更天了,县尊依旧在辛勤的办公。
他们都明白,县尊批阅的每一份文书都代表着蓝田县有一个难题得到了解决,很多人都想把县尊辛勤办公的剪影永久保存下来,好告诉后来人。
“第一段绝对是不能要的,留着别人会不知所谓……老年人如鸦片烟,少年人如泼兰地酒。老年人如别行星之陨石,少年人如大洋海之珊瑚岛。老年人如埃及沙漠之金字塔,少年人如西比利亚之铁路……这一段也是不能要的,这老东西作文就不能多用古典吗?非要弄一些不西不东的玩意出来。”
“任公?梁任公?自吹自擂?去休,云昭曰为好。”
“当初为了向被人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