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驱使。
“一个女人而已……”
多铎郁闷的叹息一声,就去找杜度喝酒,满军营里,也只有这个人比较和他的胃口。
卸掉铠甲的多尔衮换上了一袭青衫,如果不是因为秃着脑壳,倒也算得上有几分姿色。
范文程进来之后,便恭敬地跪在地上不起来。
多尔衮叹息一声道:“苦了你了。”
范文程磕头如捣蒜一般道:“奴才不苦,我大清铁骑不能横扫草原,不能大破归化城,奴才心如油煎。”
多尔衮摇摇头道:“看了你整理的军报,攻破归化城是一桩不可能的事情。
归化城从建设之初,就是为了打持久战做好了准备,我们没有提早识破云昭的奸谋,以至于让他坐大。”
范文程继续叩头道:“奴才有罪。”
多尔衮摆摆手道:“过去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如果细细论罪,可以直达天听!”
范文程听了这话,不由得浑身颤抖,不敢搭话。
“你见过云昭吗?”
范文程摇头道:“奴才没有见过这个恶贼。”
“想见见他吗?”
范文程摇头道:“奴才只要见到此人,就会立刻没命。”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