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饥饿。
见云昭进来了,就坐到另外一张凳子上。
水雾飘散的到处都是,他坐过的凳子是干的,重新坐下去的凳子是湿的。
这种小节云杨不在乎,但是,云杨知道云昭在乎。
云昭没有坐在云杨让出来的位置,而是低头擦拭了一下凳子,坐在了云杨的对面。
“昨天打的很艰苦吗?”
云杨吞下去一口粥摇头道:“打的不算艰苦,就是杀人太多,这一次我算是真正见识了什么叫做悍不畏死。
我们封住了路口,布置了阵地,准备冲锋的时候,人家先冲出来了,山岭上的道路不算开阔,五丈之内鸟铳开火,这已经不算是打仗,算是一场屠杀。
三五十个人被鸟铳打成了筛子,倒在地上,血流的跟溪水一般,又有一群人冲上来。还他娘的袒胸露腹的,肚皮上,后背上绘满了符篆,呐喊着什么金刚不坏,结果呢,打一枪下去,他们的肚皮上就多一个窟窿,屁用不顶。
后来人家送死的没有什么感觉,倒是把我们这些杀人的杀的有些手软。
到了黄昏时分,男子可能死的差不多了,就扑上来一群袒胸露乳的女人,还有打扮的跟鬼怪一样的半大孩子。
说来让人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