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布局都围着这个中心在运转,在蓝田的时候,我还真的以为你在心忧白银厂矿难。
说起来,你知不知道延安府那边的煤窑为了供应蓝田县用煤,一个个的小煤窑里每天死多少人?
你知不知道走云南,贵州为我们运铅锭的商队每年死多少人?
去年,蓝田县炼钢厂炸炉那一次,死了九个人,你连出面的意思都没有,就让下边的人给解决了。
那可是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啊。
你算算,我云氏诸多产业加起来,一年会死伤多少人?
总数加起来,小小的白银厂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云昭瞅着云杨道:“你怎么变得这么聪明了?”
云杨拍拍胸膛道:“徐五想不在,你的文书都是我收的,我当然知道。”
云昭粗暴的从云杨怀里把那些文书都夺过来,揣在自己的马包里,然后对云杨道:“以后不许。”
云杨道:“以前,钱少少,徐五想不在的时候不都是我处理的吗?据我所知哦,我身为你的副将,有监督你的职权!”
云昭道:“他们的嘴巴没你的嘴巴这么大!”
云杨嘿嘿笑道:“看你的文书真的很有意思,再让我看几天呗,我很想知道李定国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