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见范三没有把那个镯子送给他的意思,也就背着药箱走了。
就在范三认为自己可以在这间不漏风,不漏雨的屋子里可以多睡两天的时候,一个小管事进来了,指挥着他木讷的爹娘抬着他离开了这间客房。
重新躺在自己熟悉的茅草屋子茅草炕上,范三居然觉得很舒坦。
瞅着那两个只会哀哀哭泣的老汉,老婆子道:“哭什么啊,我这不是没死吗?”
老实的范二连忙用袖子擦擦眼泪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范三低头看看手上的那个玉镯子,递给母亲道:“还给三夫人吧,这样的东西咱们受不起。”
母亲低着头道:“管事婆子也是这么说,说主人家客气,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要知道进退,不能任由主家这么散财,会败家的。”
范三咳嗽一声道:“我知道,咱们是家生子,说来好笑,我们都是老爷的家财,家财接受家财的确实没有用,也没有道理。
还给三夫人,现在就去,就说我没有碰镯子,都是用布包着的。”
目送母亲捧着那个镯子离开,范三没来由的想起那个给了自己十两银子的漂亮少年。
“老子的命至少值十两银子。”
范三瞅着窗户外边鱼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