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如今国力衰弱有所作为,将来一定会困难重重。
你既然认为云氏可以争取,那就去争取,不过,既然你说云氏有不臣之心,应该难度不小。”
范肖山道:“云氏富足,自然不可能一口答应,我想,他也不敢一口回绝。
秦商之中也有我们的同伴,我想通过他们试探一下云氏口风,然后再做道理。
毕竟,如今云氏商号重在蒙古,与蒙古人交易何如与我建州人交易,毕竟,对一个商贾来说,金子才是最重要的,而蒙古人没有金子,只有牛羊,如此,交易便没有那么便利。
如果我们以断绝云氏与蒙古交易为要挟,以支持云氏与建州交易为诱饵,一进一退之间,云氏应该不难做出选择。
想要云氏投靠我们,愚以为总要一位位高权重之人发话才好。”
范文程似乎对招揽云氏并没有多少兴趣,听范肖山说的激动,也只是笑笑,很快扭转话题道:“先处理掉那股不知死活的马贼再说。”
范肖山道:“范某是商人,手下虽然有六百刀客,可惜,这些人用来护卫商队还有些用处,用来作战,就不成了,文程公有何秒策?”
范文程笑道:“你的人只需要带路即可。”
范肖山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