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笑道:“被一个美丽的姑娘重重的拥抱了一下,也算是温香软玉满怀。”
洪承畴笑道:“少年人戒之在色,等你到我这个年岁,就该知道少年轻狂是有代价的。”
不等老仆招待,云昭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捧在手里道:“还认为明月楼的案子是我做的?”
洪承畴道:“看来是错怪你了,谁能想到张秉忠被困襄阳,却还能派出悍将来劫掠明月楼。
小看他们了。”
“弄清楚了吗?真的是李定国来西安了?”
“弄得很清楚,有一个刀客没死,认出来了跟他交战的人正是李定国,真不会错的。
人家拿我们西安城当存钱的罐子呢,你这个蓝田县令就能容忍他这般嚣张跋扈?
告诉你,朝廷的脸皮有没有已经无所谓了,你这个新鲜出炉的蓝田县的脸面可不能丢。
不把他捉住,你丢人丢大了。”
对于洪承畴这种指东打东的话术,云昭早就免疫了,喝了一口茶水道:“你该官复原职了吧?”
洪承畴捂着腰在地上走了两步道:“再等等,没有发生大事情之前,没人能想起我这条还能咬人的狗。
高起潜的火药库听说被你搬空了?”
云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