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何,就是为了过一个安稳日子,以前呢,这里叫做长安县,人们发现当了长安县人,吃不饱饭,还时时有贼寇来劫掠,然后呢,我们就把蓝田县的界碑往这边挪挪。
再然后啊,就有蓝田县的官差来这边丈量土地,开始要这里的百姓修整水渠,挖水塘,修建水库,装水车,桔槔,挖水井的,还要我们在荒地上种植新庄稼。
这些事情干完之后,县尊就把那些大户人家召集起来商量减租子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谈得,那些大户人家都愿意把租子降到三成以下,接下来,愿意种地的人就多了。
几年过去了,长安县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由于税赋要交到蓝田县去,大家也就认为自己是蓝田县人。”
“没有强迫?”李定国的眼珠子依旧骨碌碌的瞅着四周,貌似无心问了一句。
“可能,大概,应该没有吧,没听说有强迫的事情发生……”
李定国一路上跟老掌柜攀谈甚欢,张国柱则是一边走一边吃骡车上的大黄杏子。
走了三个时辰,眼看着西安城墙近在眼前,李定国预料中的事情还是没有出现。
进城门的时候,张国凤左看右看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李定国全身肌肉紧绷紧紧跟随老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