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昏欲睡的时候,耳中忽然听到义父亲兵赖大呼唤他的名字,遂睁开眼睛,在一群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走进了帐篷。
戴着金冠,穿着蟒袍,胡须头发梳理的极为整齐的张秉忠站在桌案后面笑吟吟的看着李定国道:“委屈我儿了。”
这些天受尽冷落白眼也不曾落泪的李定国,在这一瞬间就湿润了眼眶。
“乳臭未干的小儿也配对老夫施用阳谋!”
听义父这样说,李定国单膝跪地恨声道:“请大王允许李定国走一遭蓝田县,必定能带回云彘小儿的首级,为孩儿雪耻!”
张秉忠扶起李定国温言道:“你杀不了云昭,在你受委屈的这段时间里,为父总共派遣了七路人马进入蓝田县,有四路才进蓝田县,就被当地暴民群殴而死。
另外两路,以商贾身份进入蓝田县,也被人家窥破身份,死无葬身之地。
以为父亲兵过地鼠陈三两为首的最后一路人马,借助他在西安亲眷进入了蓝田县,结果,他只能在西安府待着,派了两人进入蓝田县,也石沉大海不见了踪影。
陈三两派人先期回来禀报蓝田县军情,自己约定三天后回来,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天有余不见踪影,应该是凶多吉少。
如此看来,蓝田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