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敢破坏蓝田县现有的模样,他这条老狗就敢扑上去撕咬,哪怕被人活活打死,也不后退一步。
孙传庭明显的从刘参身上感受到了这股气势,这股子气势他以前也有,在处置长安县盗匪的时候有,在痛斥魏忠贤权阉祸国的时候有,在辞官带着家人两袖清风回家种田的时候也有。
现在,这股子气势出现在蓝田县一个小吏身上,而且这股子气势针对的人正是他的时候,他心中酸楚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云氏比李洪基,张秉忠这些人可怕的太多了……”孙传庭在心里对自己道。
“蓝田县不能无休止的扩充下去了,这样会坏了规矩。”
面对刘参恨不得将他从座位上揪下来的目光,孙传庭从座位上下来,淡淡的对云猛道。
云猛抱着双臂苦笑一声道:“蓝田县的一百一十三个界碑,下官一个都没有找到,只有每年税吏下乡之时,人家才把界碑拿出来给税吏看一眼,回头再找,又找不到了。”
“那就制作新的,立在原来的地方!”
孙传庭的声音清冷如水。
刘参笑道:“这就要劳巡抚大人的大驾了,都是乡里乡亲的,人人只想多留一口吃的养儿育女,所谓者不过求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