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快活,金银财宝我不吝惜,输了,死了,算他背风!
爷爷只要一个痛快!”
浑身涂满旱獭油的云杨痛的不能入睡,云昭就坐在他的身边给他扇扇子降温,希望他能舒服一些。
云卷,钱少少去安置剩下的残兵,不一会,大树底下就剩下云昭跟云杨两个人。
云杨的脸肿胀的厉害,眼睛睁不开,半晌,忽听得云杨低声问云昭:“咱们周围还有人吗?”
云昭道:“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他们走的够不够远?”
云昭打量一下周围,看不见一个部下,就对云杨道:“够远了。”
云杨猛地坐起来,用拳头捶打着被火灼伤的地方凄惨的大吼道:“痛死我了——”
“痛死我了——
“娘啊,我好痛啊——”
云杨一连大吼三声,然后就缓缓地用没有烫伤的地方靠在床榻上,喝了一口云昭给他倒的水,又把烟杆叼在嘴上,颤抖着手对云昭道:“不许笑。”
云昭给他点着了烟没好气的道:“除了你那年新长出来的毛你没让我们几个看之外,你什么模样我们没见过?”
一口浓浓的烟雾从云杨的嘴里喷出来,他似乎有了一些精神,握着烟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