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腰身却矮了半截,见谁都抱拳施礼,口称下官。
到了云昭这里,他不得不把腰弯的更低,如此才能跟抱拳的云昭形成对礼。
酒过三巡,张道理就对贺人龙笑呵呵的介绍云昭。
“云县令可是给“飞将军”带来好东西啊,将军不可不感谢云县令!”
张道理对云昭这个人满意极了,这一次虽说他极力邀请云昭出兵干掉郝摇旗,云昭并没有去做,却让张道理老怀大慰,由此一事,他已经断定,云昭此人不过是一介能干的守家之犬罢了。
一个对自己没有威胁且能干的官员,是他梦寐以求的,所以,在酒宴之上,他特意高看云昭一眼,让他以县令的身份坐在自己身边以示尊崇。
贺人龙听张道理这样说,慌忙站起身,端起酒杯才要说话,就听云昭笑道:“府尊这是要宠坏晚辈了,以前在府中,您是上官,也是长辈,我这个下官,晚辈自然是任由您发落。
今日有七天行路五百,三日布阵,一日克敌的飞将军在,您还如此为晚辈张目,会让贺将军笑话的。”
贺人龙端着酒杯只知道傻笑,张道理就接过话道:“阿彘此言差矣,五千斤色如黄金,味如蜜糖的新粮食也舍得拿出来劳军,本官自然要让贺将军牢牢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