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猛叔跟云杨他们,一个时辰后我们在永宁门会和,有官碟在,我们可以连夜出城。”
钱少少奸笑道:“用不了一个时辰,我觉得甚至连一柱香的时间都用不了。”
“那就快去!”
钱少少答应一声,小小的身子就消失在黑黢黢的街道中。
福伯甩了一个响鞭,马车就慢吞吞的向永宁门驶去。
虽然把酒都吐出去了,胃里还是有一些残余,云昭此时觉得胃里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喝了满满一葫芦清水,又趴在车沿呕吐了一路的清水,这才感觉胃里好受了一些。
等马车好不容易磨蹭到永宁门,已经是三更天了,此时,云猛,云杨,云虎,云蛟已经默不作声的跟在马车后面,而钱少少则蹲在车上,不断地拍打着云昭的后背,好让他吐得舒服一些。
云福用云昭的官碟叫开了永宁门的侧门,一行人悄无声息的在打着哈欠的守城兵丁注视下出了西安城。
一路走,一边有银子不断地被丢上马车,钱少少很熟练地将这些银锭收在一个送礼送的空空如也的木箱里。
不仅仅把木箱装满了,还把装干粮的箱子也装满了。
钱少少盖上盖子喜滋滋的对云昭道:“两千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