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自己处理,所以一大早救起来了,忙碌完这些事情之后,刚刚躺在竹椅上,顷刻间,就睡过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身边嘈杂的厉害,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就好像看到了母亲怒气冲冲的脸,看样子,昨日里偷拿母亲钱的事情发了。
闭着眼睛调整好笑容,这才睁开眼睛冲着母亲笑道:“您怎么来前院了?”
云娘板着脸道:“站起来,你外公有话问你。”
云昭从椅子上跳下来就看见外公正在研究他晾晒在铜盆里的酱油。
云昭被母亲推推搡搡的来到外公身边,不等他说话,就听秦培亮道:“你来长安这才两天半,就名扬长安,殊为不易,只是,在庖厨一道上扬名,有些偏差了。”
云昭道:“没法子,家里穷,我想弄一点新鲜东西给家里找一点吃食。”
秦培亮放下铜盆道:“你母亲的陪嫁不算少,怎么就没了你的吃食?”
云昭昂首道:“姓云的从来没有让妇人女子养活的习惯,我老祖不肯,我爹不肯,到我这里一样不肯。”
秦培亮的老脸微红,捋捋胡须道:“钱财就是用来花用的,如若不用,岂不是失去了钱财本来的面目?”
云昭道:“我家先生尝言,远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