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摊开了自己的胖手。
“猪蹄一样!”
“什么猪蹄啊,都是被我娘打的,我有一次学福伯背着手走路,一鞭子就下来了,到现在都觉得疼,晚上睡得好好地一脚就把我踹地上去了,就是因为睡相不好。”
“嘶……”
“行动坐卧走处处有规矩啊,你以为这就完了?
我娘说了,女子的妇容,妇德,妇工,妇言一样都不能少,云家的闺女以后要念书!她教!还要会算数,算账,她教!要会做生意,她教!”
云猛呆滞的瞅着云昭咬牙切齿的道:“甚好!”
云昭连忙道:“六叔,你千万别把怒火发在我身上,你就这一个嫡亲侄儿,年纪还小……”
云猛笑着几口就把碗里的饭吃完,豪迈的将饭碗撂在窗台上道:“主家就你父亲一个,当年你祖把他当人看了?阴族兄弟六个,有谁把我们当人看了?
你大伯跟刀客争烧火口的买卖死了,你二伯跟一柱天争月牙山的时候死了,你三叔跟长安县捕头三眼兽一刀换一刀死了,你四叔在劫掠洩湖村的时候受伤了,跑的慢了一些,被乡民活活打死,你五叔好好地一条硬汉子却跑肚拉稀死了。
哼,你爹也不长命,本来还指望他能带着全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