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嫁给了你爹这个土财主,光陪嫁就有一百抬,当时也不知羡慕死了多少人。”
云昭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第一次听说母亲还有这样光辉的往事。
“所以,你们就心甘情愿的把我的姐姐妹妹们送来?就不怕被我娘打死?”
云猛扶着木叉斜着眼瞅着湛蓝的天空嘿嘿笑道:“打死?不至于,你是男娃,你父亲又去世了,你母亲又当娘又当爹的,对你自然严厉些。
女娃们进了家门,被你母亲逼着学点规矩是好事,学不好挨打也是好事,以你母亲的出身,学识,做不出什么恶毒的事情来。”
说着话,头顶的树梢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云猛立刻走进了太阳地里,又开始扬麦子,最饱满的麦粒落在脚下,干瘪的麦子落在稍远处,至于麦壳,被风带出去老远。
云昭一脚就踹在大白鹅的脖子上,大白鹅嘎嘎的惨叫两声就挥舞着翅膀摇晃着逃跑了。
被大白鹅欺负的那只老黄狗感激的看看云昭,绕着他的小腿转了一圈,又趴在门槛上。
徐先生袒胸露腹躺在竹床上鼾声如雷,蒲扇掉在地上也不自知。
云昭喝了一杯先生的凉茶,喝第二杯的时候先生醒来了,夹手夺过茶杯,牛饮一通之后,用手帕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