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口牙齿都快要掉光了,头发更是一片银白,那背脊也是微微的驼起,这个老汉在斐家已经是服务了三十几个年头了,到现在还是一如既往的尽职尽责,实在难得啊。
虽然斐龚没说什么,但是他那充满了尊敬的眼神还是看在斐大的眼中,一阵喜悦的同时斐大还有种感动,斐大知道作为东家,斐龚不大会说出什么感激他的话来,但是只要一个眼神,便已经能够让斐大满足了,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为斐家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想着想着斐大不由停止了腰,他那微驼的背脊好像也挺直了许多。
翻开账本,都是些流水账,大部分都是田间的地租的账目,而家中的开支则反而更少一些,斐龚对这些数字很是头疼,这种记流水账似的的记法很是考验看账目人的耐性,而若真的想查阅出账目的毛病出来,除了要对数目一一核对之外,还必须对每一笔账的收入支出都有详尽的了解,否则即便账本被人动了手脚,你也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斐龚一边看着账本,一边打量着斐大的反应,斐大神色如常,只是对他的神态像是更为恭敬了一般,也不知道是搞什么东东,斐龚自然不知道自己刚才一个善意的眼神居然是让斐大差点感激涕零了,见到斐大的神情斐龚也是大概能够判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