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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过多久，陆思齐就出现在我面前，转眼看着那条身上鳞片反着荧光的大蛇，朝我沉笑道：“你走得太快，所以没有想明白就去了。既然尸巫之下另有生命，那么从反杀原理上讲，那种生命也会被尸巫反杀。按照人能和人蛇结盟灭了巫族，那么地底最里层的生命也是能和人结盟来灭尸巫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吗？对吧。”
他似乎对这里十分好奇，转眼四处查看，摸摸这，抚抚那。
“你跟他们是一样的。”我将燃着的香捏灭，抬头看着陆思齐：“你和齐楚，以及墨逸体内那道神魂是一样的，你也不是人，来自地底，活的时候还比齐楚长！当初你跟墨逸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墨逸要用自己的死，来保全你和人族，以及你们的孩子。”陆思齐手抚过那条大蛇，低垂着眼，好像在沉思什么。
那大蛇被他一摸，立马低垂着头，匍匐在他身前，任由它抚摸。
“你将我献祭给他，换的是什么？”我依旧抬头看着陆思齐，沉声道：“你说啊？”
陆思齐低头看着我，苦笑道：“你能猜到，自然也能明白不是吗？”
他转身坐到我旁边，戳了戳如同镜面般的水面，看着那颗大钻石从我旁边落下：“你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