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将我紧搂在怀里,沉声道:“他们还是这么淳朴啊。”
“每个人放一滴就能献祭尸巫?”那尸巫也太好对付了吧?
墨逸见我这样就知道我想什么,苦笑道:“十万大山保留着最完整的生态环境,但依旧有很多物种都没有了,这泥土取之他们世代居住之地不说,这滴下的指血又叫心血,含着巫力,他们在朝你行礼之时,带着最真挚的祝福以及虔诚的敬畏,并不是普通放血,或是现在抽血能比的。云清,有些东西科技能解释,有些东西科技不能解释却又不能证明不存在,你明白吗?”
我隐隐感觉这里面的意思,当下朝墨逸点了点头,将那个带土的小布包收好。
那块布明明是自己织的,包着被血濡湿的泥,却没有感觉到湿意,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白裤瑶纺织传承久远,想来也含着巫力。
当晚我睡得十分安稳,梦里好像看到谁在朝我笑,带着亲切而又平和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女嫘早早的叫醒了我们,然后跟着出工的男人们一块进了山,村里的女人都来送我们,带着自制的粑粑给我们当食物。
她们似乎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却都欢欣的送我们离开。
女嫘无论人家送什么都收了,脸上的忧愁全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