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在建时就有了,一直到现在,从来不用维护,整栋写字楼的水都干净得很,这点我亲自应证过的。
崔跃进讲这个事的时候,也有点犹豫:“这事知道的人很少了,如若不是翻出设计图,谁也不知道这写字楼里水居然是自己抽上来的,因为水从来都没有出过问题,所以物业公司也从来没有过问过这件事情,好像并不存在井,水管也没有全部连接到一处,好像打了很多口地下井。”
那些水井在哪里谁也不知道,三十五年前所打的井,也就是跟现在一样,直接打钻下去的,并不是民用的那种要挖圈然后留着的,打完井埋了机器就又填了。
那设计师也不在世了,看样子只能借地势之力去查看。
我一整天都在和崔跃进一块看资料,却发现一个更古怪的事情,夫妻双亡的工作人员里,居然夫妻都同时在这写字楼里上班。
这其实也说得过去,当初陆思齐和我虽不是同一栋写字楼,可苏溪他老公和我们是同一栋写字楼,公司楼上楼下碰得多了,有人牵线就这样认识,然后就结婚了,总比外面介绍什么都不知道的强。
想到写字楼里的麻木不仁,我想到了那大爷的话,这写字楼是吃人的。
墨逸这一整天都没有过来,到了晚上,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