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见了的商琴,还有刚才那一声楼下传来的响声……
回头看着墨逸,他伸手拉住我,然后轻轻搂着我道:“只是时间到了,她也该走了。”
这时屋内突然传来商工婆婆痛苦的嚎叫声,那个孩子的脸已然定格在了青紫色,鼻子里有紫青的血涌了出来,月嫂吓得跑去大力拍那个男人的门,可他依旧不满的低吼,根本不知道发现了什么。
月嫂复又去急急的打电话,商工的婆婆只知道抱着孩子哭。
我看了一眼墨逸,眼里带着询问,他朝我轻而沉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搂着我离开了。
屋内再也没有了孩子的哭声,只有商工她婆婆嚎哭声……
我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来得这么快,这么急,这么促不及防,我连阻止都来不及。
墨逸带我落到楼下的时候,商工似乎还没有完全断气,血从她鼻孔淌出来吹成了一个血色的气泡,复又破裂,炸出几粒细细的血点,就好像刚才一个家庭,两条生命,以及一个梦想的破灭。
凌晨的小区静悄悄的,除了几家亮着灯,其他的都漆黑一片,相对于那写字楼的繁忙,似乎这才是正常的地方,可商琴并没有死在那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写字楼,而是死在了这个她背着挤好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