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一样随意自然。
她手上也有红包,我重点问她红包的事呢,她说不知道,这镇上男男女女都有,反正去医院检查也没什么,就时不时的痛一下,也不是很痛,就当长了颗痣一样。
复又问了一下其他情况,结果却发现这村子里,男的都不干活的,就洗衣做饭做家务,有时拉拉客,做点小生意什么的。
有时一家人,婆婆和媳妇一样代孕,一年到手十几二十万,三年代孕两次,小楼就盖起来了,还有吃不完的补品和水果什么的,一家人都跟着得好处。
在她们这里,这是一项事业,而且很来钱又快又轻松的事业。
我们几个听着有点哑然,却又不知道错在了哪里。
似乎她们情愿,可又感觉这事有点有悖常理。
“你有没有想过那两个孩子?”我引着香,再次送入吕小花鼻间,想听着一点微有温情点的回答。
却没想她道:“这有什么想的,又不是自己的娃,自己一天没养过,有什么亲的。娃要养才亲,所以我们生了娃,一般一眼都不看,直接让人抱走。”
说到这里,似乎还很得意。
我手不由的抚住了小腹,那个孩子虽然一直没了动静,但知道它在后,我心里都还是暖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