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经历事情太少了,亦或许别人的痛苦经历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个听上去比较悲惨的故事。
一个人所经历的再多苦难,对于外人而言也不过一声唏嘘,两声轻叹,谁又能真正明白经历者的痛苦绝望。
苏溪的声音带着凄厉,我听着感觉渗人,可却又不知道错的是谁。
如若周喜娇恨的是她爸,按她们现在的本事,想杀一个人其实挺容易的,而且我也认为周喜娇她爸该死。
但周喜娇却怀着圣婴回到了内陆,明显她们恨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这个社会。
“所以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听着苏溪的指责,无奈的道:“你们想打开祭坛,放出尸巫再回到以前那个母系社会吗?可观念这东西是几千年慢慢形成的,你认为是这一下子可以改变的吗?难不成你们当真认为,该死的是这个社会,所有人都该去死,然后再由尸巫重启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你不懂。”苏溪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似乎不解的看着我:“为什么会是你,有时我真不明白,你个性太弱,贪图安逸,爱恨也不分明,为什么她会选择你。”
我听着心里一动,走到苏溪面前,四目与她相对,沉声道:“谁选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