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紧绷,控制着那道花香化成的网,无论苏溪和那只猫如何抓挠都没有放松,并引着一缕缠住了苏溪和那只猫的脖子,一点点勒紧。
苏溪和这贺姨一样,并不受香所控制,我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看着她双腿在地上蹬动,那只猫四肢乱挠,我眼皮轻跳,却静静的等着。
外面依旧沉静一片,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墨逸也依旧没有来。
等苏溪没动了,我这才松了勒在她脖子上的香练,将肩膀上的贺姨解开放在地上,慢慢走了过去。
她脸被勒得通红,却也只是昏了过去,那只猫上的香练我却是不敢松的,拎着猫的后颈将它拎起,将它那插入苏溪脖颈间的细尾一点点抽出来。
这时我才发现,苏溪的脊椎似乎和猫尾长在了一块,猫尾就是从尾骨处一点点收回的。
而猫尾收出后,苏溪猛的喘了几下,醒了过来,看着我手里拎着的无毛白猫,苍白的笑了笑道:“别乱杀生。”
我将昏迷的猫扔到一边,引着药香缠住,盯着虚弱的苏溪道:“你跟我一块出去吧,你妈挺想你的,你出事后一直在哭。无论你是中蛊还是什么,我们都有办法解开,你不用怕。”
她终究是因为我才去找蛊婆婆的,才会变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