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那个醉花荫的蛊基地被毁,暂时也没时间整事情,而我也不想让自己有空闲来想其他的事情,排得满好啊,当下点了点头。
墨逸似乎并不想回香店,直接从车上消失了。
我将车停在店门口时,天边还只开始发白,将阿独放在半开的窗台边,让它钻进去,抱着那盆玫瑰花准备先放在后土庙,女嫘在那里,有她看着比谁看都安全。
只是在关车门时,我抬头朝二楼窗户看了一眼,却见齐楚靠在二楼窗户边,指间夹着一根烟,楼下路上丢了许多烟头,看样子他抽了挺久了。
我看着愣了一下,齐楚并不抽烟,龙虎山的人似乎都不抽烟,可这会他那张本就三分痞气的脸上带着丝丝沧桑,借着灯光,映着远处天边的鱼肚白,如同老式电影里的画面,一眼永恒,却带着莫名的悲伤。
心狠狠的刺痛了一下,我朝他挥了挥手,抱着那盆花翻墙进入了后土庙。
以前我做这些事情,总喜欢有人陪着,因为我对这些事情知道的不多,自己武力值也低,齐楚或墨逸有一个陪着,我才有安全感,可现在我才知道,安全感这东西,只有自己才能给。
一进入后土庙,那被墨逸碰了一下就收拢的玫瑰花就开了,鲜红的花瓣在秋日的清晨中沾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