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活与死的界线并不是在于能不能走动,比如陆思齐,能走能路还能吃,却是一个死人。
而震胖在这医院里被困了这么久,却依旧什么都不知道,执着于出去,通体冰冷,脸初看时只是油光,可细看之下却是和那祭坛吐出来的活尸般的滑腻。
虽然他并不食香,可我也感觉不到他体内血液流通,更闻不到活人的生气,反倒有一种古怪的腐烂气息,像是淤泥,又好像块冬日里冰冻的肉。
他确实死了,只是他的阴魂还困在身体里,没有离开,尸体和何翠苗的一样不会腐烂,但他对外界的东西没了感触,大概也是死了吧。
震胖似乎被我吓到了,抬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阿独立在我肩膀上,发出悠长的低叫,我捧着那盆花,反手从背包里抽出小刀,对着震胖的胳膊重重的就是一刀。
最近体力活比较多,我力气大增,一刀下去,深可见骨。
我划得慢,可震胖却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痛,看着刀身一点点拉过他的胳膊,然后露出内里腥红的肉,黑色的淤血涌出,却并没有滴落。
刀抽离后,那伤口就开始慢慢愈合了,速度虽然慢,却比何翠苗那具尸体快上许多。
这里离尸巫近,所以生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