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整点伤,可怎么办。”
这货向来最会破坏气氛,我见伤口上的酒精流得差不多了,将手收回,拿棉球擦着伤口,不想跟他去说话。
店里复又安静了下来,我转手想去拿药粉,齐楚握着我手却不肯松,一双带着血丝的眼沉沉的看着我,抿着唇不说话,却又带着傻笑,我抽了几次没抽出来,看着他那半条胳膊都是湿湿的血水,且丢了块肉的份上,就任由他拉着我,只用一只手,完全靠扭动着身子拿东西。
明明这姿势有点怪,齐楚却似乎十分高兴,搞得我原先那点伤痛的气氛也没有了,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他好几眼。
他这伤口只能慢慢养着,我给他洒了一些去止血消炎的药粉,用纱布一层层的包好,幸好现在天气微凉,不会发炎。
确定他体温正常后,我拿拖把将地上的血拖掉,这货居然还要抢着干活,被我瞪了一眼,才安心的坐着,咧着嘴呵呵笑着看我拖地,那样子居然还带着丝丝得意。
等我洗了拖把回来时,他已然趴在桌上睡了过去,那安神香燃了大半,他才睡过去,可见刚才他一直紧绷着神经,半点都没松懈,明明很久没睡了,在安神香的作用下,还硬撑了这么久。
表面看上去跟我嘻哈打趣,其实心里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