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蟾蜍卵。
“这位婆婆似乎就是用银烛台的那个吧?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这般沉不住气。我外婆没有教我恶毒,所以我也不会直接拿带刺的烛台直戳人家面门。”我站在那里,看着她扶着桌子,痛苦的呕吐,可肚子却随着呕吐如同充气般越发的胀大,沉声道:“我说了,留下的就留下,要走的就走,但你们不该动手的。刚才只要没沾我身的都没事,蛊我都帮你们压制住了。对我动了杀手的,蛊也不是我下的,更不是我催动的,好自为之。”
“云清。”那个扶着青年男子洒粉末的短发婆婆,急忙叫住我:“他们也是中了蛊,身不由已,就算以前做了些事,也罪不至死。你既然能压制住蛊,何不帮他们解了蛊,结个善缘,日后也好帮你办事。”
她言辞诚恳,脸色平静,说的也没有错。
“身不由已我可以理解,他们朝我动手我也可以理解,但动手后我还留了时间给他们的,他们完全可以走,但他们却想留下,您认为是因为什么?”我朝那老太太笑了笑,眯了眯眼道:“他们是不该死,可您知道那肚兜上的绣的花是什么吗?”
“是一种叫醉花荫的蛊,现在不知道这蛊纹到了多少人身上,也不知道暗中有多少人对蛊婆婆的理论忠心不二。我所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