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用的药不知道是什么,我昏睡两天醒后,第二天除了身上还有点痛意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连恶露都没有。
我不免心生侥幸,趁着杨姐帮我在身上擦那治外伤的药,轻声问她:“打胎怎么没有恶露?都这么干净的吗?我昏迷前似乎见有人进来了,看那样子好像不是女嫘吧?”
那时似乎见有人急急的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团黑影,我跟着就晕了过去,或许还是生心希冀吧,总想着那黑影或许是另一个人。
杨姐在背上帮我擦药的手顿了一下,手指抖动,指甲刮过伤口,我痛得一缩,她立马笑道:“是大太师叔祖。”
“张怀旭?”我诧异的回头。
道家有忌讳吧,女子落胎,他一个天师继承人居然进来??似乎有点不大对?
但想天师府对那个孩子的重视,也不是不可能,心却沉了沉,终究还是我空想了。
杨姐轻嗯了一声,张怀旭将张天师的仙身迎回龙虎山,秘不发丧,但祭坛现世,地底神庙门开动静都很大,香火街一时人来人往,各色各样的人都出现在那里。
张怀旭只得借封河底祭坛法阵完工之际,过来看一下。
“要等尸巫的事情有个结果后,才会回去。”杨姐手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