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意如潮水般涌来,我在意识沉沦之前,手紧抓着床单,静静的看着墨逸:“府君可以放心的走了,您……该相信神鸟所用的药,必然不会留下祸根。”
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压下这如刀割火烧般的痛意,不想在墨逸面前再露出脆弱的一面,平静的说出这些话。
“祸根?”墨逸突然嘲讽的笑了,看着我缓缓起身,转身离开。
明明他可以直接消失,却一步步走到门口,伸手拉着门,好像在回味什么一般:“祸根……呵,原来在你眼里,它已经是祸根了!”
他不是说不想留吗,对他而言,难不成就不是祸根!
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感觉汗水顺着鬓角落下,盯着墨逸的后背,他一身黑袍看不出悲喜,手却紧握着门把手,连手指都发青了,似乎那门怎么也打不开。
“还请府君给我留点尊严。”我舌尖发颤,紧咬着的牙根连太阳穴都胀痛,头开始轰隆作响,好像有什么被一点点的撕裂开来。
墨逸握着门把的手猛的一顿,门把手瞬间断裂,他呵笑着松了松手,满手的铁屑落在地上,带着淡淡的火光,刺得我眼睛生痛。
那扇打不开的门在淡淡的火光中瞬间烧成灰烬,墨逸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