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似乎有点发抖,轻触着那根灰白的系带却好像捏不住,手指在系带上打着转。
我看着他那还带着微微水光的手指,刚才那几根手指在我胳膊上慢慢揉动,如若只看那动作,似乎无比的眷恋,可惜这不过就是墨逸最后的一点同情而已。
如若那样的动作在身上各个地方都来一次,就显得不是那么回事了。
不再痛的胳膊似乎没这般无力,我朝墨逸轻嗯了一声:“解开吧。”
以前他脱我衣服时,可是没这般犹豫,急时直接撕,来了情趣也是隔着衣服抓揉,这会解个带子都这般难为情。
墨逸似乎没想到我会催他,愣了一下,手指灵活的卷住下摆的带子,轻轻的拉开,然后挑开衣襟去找上面的系带。
他目光微沉,气息开始变得不稳……
我低头看着他的头顶,长发用一根墨玉簪子盘着,有点微乱,想来昨晚他也没有时间收拾自己。
趁着他失神,我右手飞快的朝床头一伸,端起药碗,全部灌入嘴里,然后大口大口的吞咽。
“云清!”墨逸霍然回神,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碗。
最后一点残汁,从碗里洒到胸口,我将嘴里的药吞下,感觉舌头微微发麻,估计药性有点大,阿澜一点情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