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忙朝杨姐道:“那玫瑰花是一种叫醉花荫的蛊,我怕蛊残留在体内,所以特意神鸟给用了内服的药,清清体内的蛊毒。”
“哦。”杨姐却依旧凑在碗边,不动声色的盯着碗里的药,鼻翼抽动,在闻药。
她学的是法医,又出身龙虎山,阿澜那一碗用的也不知道是哪些药材,我也不确定杨姐会不会闻得出来,心突然有点发紧。
下个决定不容易,这次被杨姐给岔开了,再下决定就不是这般容易的了。
一边阿澜因为要打掉胎儿,这会喜得眉毛都在跳动,激动得碗都端不住了,生怕我反悔或杨姐阻止,朝杨姐道:“你想要方子,我给你就是了?昆仑的方子,这可岐伯亲手写的净体清毒方。你闻一闻,里面有什么?”
杨姐听着脸上一动,欢喜的模样与阿澜的一般无二。
岐伯亲手写的,这方子别说杨姐了,连我这个外行听着都心动。
“给我吧。”生怕再出纰漏,我努力忍着痛,朝阿澜伸了伸发软无力的胳膊:“再闻着药味都要吐了,一口闷了吧,免得受折磨。”
墨逸听着这话抬眼看着我,唇抿得更紧了,大概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吧。
阿澜立马将碗递到我嘴边,眼睛都笑成一条线,声音可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