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刺不知道扎了多少,救护车在城市的灯光闪过,我被莫纹摁着,看着墨逸一根根的从我体内取出那些尖悦而干硬的花刺。
他脸色平静,双眼却似乎在那些刺取出来时抖动。
车窗闪过带动的晦暗不明的灯光落在他眼里,我看不清神色,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亲自动手给我取刺。
他是泰山府君,大事无数,直来直去,为什么要和我们挤在这窄小的救护车里。
城市里那交换的路灯光,是最好的催眠光,总让人莫名的安心,却又莫名的空荡。
最后我不知道怎么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自然是在杨姐的研究所。
那玫瑰花刺上带着麻痹药物,我看到那些赤练蛇爬过扎破皮却又不知痛意的依旧朝上爬时,就该想到的,这会麻痹的药性过了,全身四处都在痛,身体半点力气都没有,只感觉湿漉漉的黏着汗,很不舒服。
我睁开眼看着顶端的灯光发着愣,不知道怎么就伤得这般重,这次算是吃了个大亏,亏在太过自信了,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上这种勾了,如果要入虎穴,至少人手都带足,准备好后退的路,再准备好通信的人……
正想着,却感觉一条胳膊穿过颈下,将我头抬起,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