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紧绷,或者这些刺带了一定的麻痹作用,一直没感觉到痛,等莫纹给我灌下药水后,缓过神来,全身的皮肉都在扯着痛。
就好像掐着一小块肉,一点点的用力扯动,带着火辣辣的痛意,却并没有一痛而止,而是一点点随着扯动力度加大而加大。
身上还有被蛇咬的伤痕,又痛又痒夹着麻意,怎么也止不住。
我只感觉全身肉都在抽抽,冷汗直流,痛意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一阵阵的,好像无数的针插在身上,一波又一波的插过,插于全身,源源不绝!
那边齐楚的情况和我差不多,缓过来时已然痛晕了过去。
莫纹十分紧张的看着我,拿着小刀和镊子的手有点抖,居然开始啜泣。
我不知道她对我哭什么,我又不是陈名,当初陈名的腿被吞生草根贯穿,她也是这般的哭。
“我来。”跟着上救护车,在旁边冷眼看着的墨逸突然接过莫纹手里的镊子和小刀,沉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冷静的划开了我那捏过玫瑰花的手指,跟着猛的用力将镊子戳了进去,飞快的夹着什么拿了出来。
十指连心,那种尖悦的痛意将我瞬间从担架床上坐了起来,绑在腰间的绑带都被带动,莫纹死死的压着我道:“出来了!出来了!”